那天10點左右, 你下課, 還待在那個小遠的城市, 一個人的研究室裡,
你要我做個中立的骰子, 我說了, 回新竹吧,
因為我私心地想在你不在台北的時候, 潛到你的學校裡,
我想用一種自由的心情去那裡, 就像在不被認可的狀態裡做了實質的陪伴,
於是跟你約定好, 我從公司去你學校, 再回到家裡, 跟你說這整個旅程...
意外地, 完全沒有你說的空, 當我花了一個多小時來到附近,
看見你提過的日本料理小店, 我馬上興奮地傳訊給你, 我快要窒息,
因為期待的情緒突然找到第一個小出口, 便一股腦宣洩出來,
我也得以取而代之地用探險的緊張心情再往前走,
我在你上次下車的地方停下來..
又緊張又開心地幾乎是躡手躡腳地走進校園,
一路稀稀落落的年輕男女有的認真討論有的放聲大笑, 真是青春啊!
就像闖入你的party, 熱鬧非凡, 唯獨少了芬芳的你的蹤跡,
你說那是不是空的你, 我想那不是, 因為你用某種飽滿程度在我心裡,
所以再怎麼樣都不空,
那是一場自在的party, 因為主人不在, 讓我得以輕鬆自在地建立與主人的連結,
這場party也幫我漸漸脫掉我自以為是為自己穿上的距離大衣,
我想自在地跟你說話, 不想再想著, 這會是我的天堂嗎?
我心想, 如果這不是我的天堂, 我頂多再回到我的地獄吧!
我離開party了, 所以決定不再憂鬱, 就面對自己的心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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